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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灏年:污染我们记忆的尘埃(六)

谁在真抗日?

污染我们记忆的尘埃(六)


13.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打败了日本人,是全民族团结抗战的中流砥柱?

中共一向声称是它领导全国人民抗击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日军,打败了日本人,因而也只有它才是“抗日战争的中流砥柱”,而蒋介石国民党则是“真投降、假抗日”、“积极反共、消极抗日”。但事实真相真的如此吗?近年来海内外众多历史学家以大量的事实和资料告诉世人,这完全是对中国人民的欺骗愚弄,领导全国人民打败日本人的抗战中流砥柱不是中共,而是蒋介石领导的中华民国政府。

首先,中华民国政府是指挥全国抗战的司令部,蒋介石先生是指挥全国抗战的最高统帅。西安事变和芦沟桥事变发生之后,中共两度向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提出了“保证抗日和不再作乱”的著名“四项保证”。中华民国政府和中国国民党为团结全国抗日救国计,决定接受中共“输诚”。在中共,此为归顺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在国民政府,则为收编中共。因此,中华民国中央政府及国民革命军与中共地方政府及中共军队的关系,也就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对于这一点,中共当年也是完全承认的。不但承认,全面抗战爆发后,中共还曾一再歌颂国民党和蒋介石领导抗战。1938年9月29日即武汉会战期间,毛泽东曾致函蒋介石称:“先生领导全民进行空前伟大的民族革命战争,凡我国民无不景仰……敌虽凶顽,终必失败。”时至1942年7月7日抗战五周年纪念日,皖南事变已经发生之后,中共仍然对外发表宣言称:“全国军民必须一致拥护蒋委员长领导抗战。”

其次,抗战的策略是蒋介石先生制定的。九一八事变一发生,蒋介石即在江西指出:“我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开始了!”1937年8月7日,中华民国最高国防会议正式决定全面抗战,并制订了“以守为攻、以退为进,以持久对速胜,非以打垮敌人为目标、而以拖垮敌人为目的”的持久战总战略。同时,在第一期抗战的指导方针上,确立了“以时间争取空间”的战略原则,重在赢得时间,消耗敌人,粉碎敌人“三月亡华”的狂梦,促成我西南持久抗战基地的形成和巩固。

第三,从力量上看,1937年3月左右,中华民国政府拥有1,040万平方公里疆土,拥有4万万人民,拥有陆军270万,海军10万吨位,空军600架战斗机。而当时的中共逃到陕西时只有2万人马,1万3千条枪,3个县的人民、资源。在1937年8月13日开始的淞沪会战中,国民党70万军队与50万日军浴血奋战,粉碎了日军3个月横扫中华的梦想。远在陕北的两万红军如何能领导120万人的会战?

再者,就事实而言,自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之间,中华民国政府军发动大型会战二十二次,重要战斗一千一百一十七次,小型战斗二万八千九百三十一次。陆军阵亡、负伤、失踪三百二十一万一千四百一十九人。空军阵亡四千三百二十一人,毁机二千四百六十八驾。海军舰艇损失殆尽。自1929至1933年,从中央军校毕业的大约二万五千名军官中,就有一万名牺牲在战争全面爆发的前四个月。在整个抗战中,国民党军队共消灭日军达其总兵力百分之三十五以上,从而振奋和坚定了全国人民持久抗战的信念,赢得了伟大卫国战争的最后胜利。再来看中共,前6年:1931年9月18日,日本入侵东北,而中共却号召保卫苏联、工人罢工等,还要以武装暴动推翻中华民国南京政府。后8年:要日蒋火拼,中共则到“敌人后方去”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在延安搞整风,种革命鸦片,偷敌卖国。其所谓游击战更是“游而不击”,专打国军、不打日军。其所谓“拥蒋抗日”则是执行苏共命令要为保卫苏维埃而行。日军在华毙命的一百二十九名将领之中,死于与中共作战的只有三个,其余都是死于国民政府军队手中。中共在抗战中牺牲的高级将领只有左权、杨靖宇两人,国民党方面却有二百零六人。

最后,从理论上讲,孙中山先生领导辛亥革命推翻满清专制,建立了中华民国,这是中华民族自己的共和国。孙中山说他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是一脉相承的,他在创建中华民国后祭祖的时候说他是中华民族的子孙。所以孙中山和他领导的国民党承接了中华民族的国统和祖统。从1912年创建民国到1931年日本入侵到1945年抗战胜利,国民党对外卫国、对内护国。反观中共,1920年苏共派人在中国建立共产党,从建党那天起就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政治上接受苏联的领导、经济上接受苏联的援助、军事上接受苏联的武器,并确立了颠覆中华民国、建立无产阶级专制政府和消灭中国国民党的目标,这样一个政党怎么能为保卫中华民国而战?

到底是谁领导全中国人民打败了日本侵略者?事实胜于雄辩,数字就是证明。正如林肯所说:“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些人,你也可以在一些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

14.中国共产党抗日的旗帜始终是最鲜明的、抗日的态度始终是最坚决的、抗日的行动始终是最积极的

2005年8月14日,恰逢抗战胜利六十周年,人民日报发表了特约评论员文章《中国共产党是全民族团结抗战的中流砥柱》。文中称,“在民族危亡的紧要关头,中国共产党抗日的旗帜始终是最鲜明的、抗日的态度始终是最坚决的、抗日的行动始终是最积极的,为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进行了不懈奋斗。”“中国共产党-----浴血奋战于抗战最前线”,“不愧是中华民族的抗日先锋队。”半个多世纪以来,在中共关于抗战的舆论宣传中,随时随处都充斥了这样的自夸。

那么,中共在抗战中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如此可歌可泣呢?在题为《中共在卫国战争中做了什么》的演讲中,历史学家辛灏年先生运用大量史料,对这个问题做了富有说服力的回答。以下就是这篇演讲的主要内容。

一、是要日蒋火拼,不是要拥蒋抗日

7.7事变发生,日本全面侵华战争打响,当国民党军队的浴血抗战已经震动全国、震憾世界、特别是山西国民革命军的抗战已经打得血肉横飞之际,已经归顺了国民政府和中华民国国民革命军、并已经两次向蒋介石立下了“四项保证”的毛泽东及其中共,还想继续拖延八路军不上前线,已经再也找不到理由了。于是,8月20日至25日,中共就在离延安五十公里的洛川县召开了一次会议,中共党史即称它为“洛川会议”。
 
在洛川会议上,中共名义上的总书记张闻天在开场白中就已经“引证列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采取使沙皇政府失败的政策为根据,认为中共在抗战中的基本策略应该一箭双雕……使日本和蒋介石都因战争而瓦解”。毛泽东立即支持张闻天的见解。他认为“日本的军事势力远胜中国,抗战绝无侥幸之理……他警告不要为爱国主义所迷惑、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要知道日本的飞机大炮所能给予我们的伤害,将远过于蒋介石以前所给予我们的危害……”。

苏联《塔斯社》记者、共产国际驻延安联络员彼得.富拉基米若夫曾在他的《延安日记》中记述道:“据他看(指毛泽东)战争有利于夺取政权,因为战争能削弱和破坏重庆政府的力量……中共领导把国民党看成是主要的敌人,不遗余力地要夺取中央政府所控制的地盘,用各种手段来达到目的。”

毛泽东的前秘书李锐在他已经出版的中共八届十中全会回忆录中,已经对此明确地证明说:毛要和日寇夹击国民党,还说:“一些同志认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后来才统一认识:让日本多占地才爱国。否则变成爱蒋介石的国了。国内有国,蒋日我,三国志。”

洛川会议之后,毛泽东即命令林彪的115师潜入晋察冀山区,贺龙的120师潜入晋西北山区,刘伯承的129师向鲁冀平原发展。其目的,均在绕到敌后,以谋扩张。因为毛泽东一再指示“八路军应避开与日军的正面冲突,避实就虚,绕到日军后方去打游击,主要任务是扩充八路军的实力,并在敌人后方建立中共所领导的抗日根据地。”

历史的事实是,“毛泽东曾在9月12日致彭德怀电;9月16日致林彪电;9月21日致彭德怀电;9月25日致朱德、彭德怀、任弼时、周恩来电;同一天致周恩来、刘少奇、杨尚昆电等一系列指示中,反覆强调了我军……应该把工作重心放在放手发动群众……深入敌后,建立根据地,独立自主地发展和壮大革命力量。”

历史的事实是:1937年9月21日,平型关战斗发起前,毛泽东在给彭德怀的指示电中曾说:“……仍应适时把工作中心转向群众工作为宜。”

这就是毛泽东制止八路军抗日的“五封电报”,也是中共党内、军内曾盛传八路军参加平型关战斗是违背了中央指示的由来。至于中共在1937年8月对内发出的两个秘密指示,是如何命令它的地下力量变成地上力量,如何继续打正在抗日的国民党,以及怎样利用抗日这顶大帽子来发展和扩张的,我就不说了……

二、是游击革命,不是游击抗日

大家都知道,在八年全面抗战中,毛泽东及其中共,曾将“共产党的抗日游击战”吹嘘成了他们领导全中国人民走向抗战胜利的“法宝”。但是,毛泽东制定的中共抗日游击战,只是毛泽东及其中共在中国人民艰难万分的反侵略战争中,乘机为共产党夺地扩张的一个“法宝”,而绝不是中国人民赖以战胜日本侵略的一个“法宝”。因为毛泽东就在他的“毛选第三卷”中坦率地承认说:“抗日战争的命运取决于运动战……”;毛还更承认说,共产党在全面抗战之前为前苏联所命令和指挥的“武装暴动打的就是运动战”;他甚至说,“将来要打倒蒋介石夺取政权,还是要打运动战”;但是,他却说,“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只能打游击战”。直至强调说:“我党的军事战略方针,由国内战争后期的正规战争转变为抗日战争前期的游击战争,是何等的重要和必须。”

这到底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毛泽东在1938年11月6日所写的“战争和战略问题”一文中,说打游击战有“十八条好处”。其中第二条:“扩大了我军根据地”,就是扩张了共产党的地盘。第四条:“相持阶段……有利于正面整军”,就是有利于训练将来打内战是能打运动战的正规军。第六条:“能最迅速、最有效地扩大军队”,就是在抗日的旗号下能够最迅速、最有效地发展共产党革命造反军队,为打江山做准备。第七条:“能最普遍地发展共产党,每个农村都可组织支部”,就是为发展共产党和建立、扩张共产党的农村独裁政权大大有利。第八条:“能最普遍地发动民众运动,全体敌后人民,除了敌人的据点以外都可组织起来”,就是将敌后日寇管不到的广大地方全部统治在共产党之下,以便于发动打倒蒋介石的革命运动。第九条:“能最普遍地建立抗日民主政权”,就是在实际上建立中共敌后独裁分裂政权,借国难而进一步分裂中国,将从前公开的“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变成隐形的、却得到了更大发展的伪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第十七条:“能最迅速、最有效地创造出大批领导干部”,请注意,是领导革命而非领导抗日的中共干部。第十八条:“最便利于解决给养问题”,就是用抗日的名义来取之于民,用之于共产党扩张、夺权打天……。显然,毛泽东所说的这许多“好处”,对于不打日本、却要借抗日而进行革命扩张的中共及其军队来说,实在是好得“不同凡响”,但也将中共假抗日真扩张的阴谋伎俩暴露得一干二净。

等到中共藉抗日而招兵买马而终于发展壮大,胆子也大了起来时,毛泽东终于敢讲出他只准中共军队打所谓游击战的底牌了。1939年,他首先说在《共产党员》发刊词上将中共的武装斗争定性为:“中国共产党的武装斗争,就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农民战争。”然后他才对中共武装斗争和“中共游击战争”的性质及关系,作出了这样的分析:“游击战争是什么呢?它就是在落后的国家中,在半殖民地的大国中,在长时期内,人民武装队伍为了战胜武装的敌人(这个敌人可不是日寇而是国民党!),创造自己阵地所必须依靠的因而也是最好的斗争形式。”毛泽东甚至更明白的说道:“离开了武装斗争、离开了游击战争,就不能了解我们的政治路线,也就不能了解我们党的建设。我们的政治路线的重要的一部份就是武装斗争。……在中国,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

请注意,1939年,毛泽东就已经对他的“抗日”游击战对于夺取共产党革命胜利、而不是中国人民抗日胜利的特别性质和特殊功能,作了上述赤裸裸的说明。大家总该明白毛泽东共产党的抗日游击战争是个什么东西了吧!而中共抗日游击战的精华战略“农村包围城市”,可是中共曾大吹特吹的,然而,遍布敌后、“包围”了一座座城市的中共八路军和新四军,却为什么在抗战中,连任何一座城市、哪怕是一座小小的县城都没有解放过呢?却非要等到日寇投降之后才发动内战来“解放”呢?

三、是专打国军、不是打击日军

如果说,在全面抗战刚刚开始时,毛泽东及其中共还不敢过份地“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地不抗日、假抗日,八路军甚至还局部地参加了抗日、毛泽东甚至还写下亲笔信歌颂蒋委员长说“先生领导全民族抗战,凡我国人无不景仰”……对外做足了团结抗战的宣传。但是,到了1939年,当大中华民国的卫国战争已经进入艰苦的相持阶段,特别是毛泽东及其中共已经发展到了五十万人马时,毛泽东要不抗日和假抗日的阴谋,便开始迅速地暴露出来了。中共军队终于敢于专打国军、而对日军却是“游而不击”了!

对此,彼得.弗拉基米若夫曾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写道:“中共军队放弃前线阵地,向与国民党军队接界的地区调动,这种政治丑闻突然在重庆传开了。中国的很多组织要求把特区和中共军队无条件地移交给中央政府主席管辖,重庆气愤地谈到了共产党的出卖,把国土拱手让给了侵略者。”

然而,毛泽东则反而藉此机会,以“反对国民党第二次反共高潮”的名义,将共产党一心要乘机扩张的心机暴露无遗。从来没有上过前线的毛泽东,就在他延安的窑洞里,制造了“国民党顽固派”的概念,称“国民党顽固派就是今天的大地主和大资产阶级,虽然他们今天还在抗日,但是将来他们一定会投降”。毛因此而进一步制造了反对“国民党顽固派”的“革命理论”。第一就是毛泽东强调要在各方面对正在领导抗日的“国民党顽固派”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第二就是毛泽东强调要以军事进攻及军事发展来压迫和打击正在领导抗日的“国民党顽固派”。第三则是毛泽东强调要同时以阴阳两谋的惯技对外“高喊团结抗战”,以继续欺骗舆论。

1940年5月4日,毛泽东在向中共中央东南局写出的指示信中说:“中央曾多次给你们指出……所谓发展,就是不受国民党限制,超越国民党所能允许的范围……独立自主地放手扩大军队、独立自主地发动群众,建立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权,向一切敌人占领区域发展。例如在江苏境内,应不顾顾祝同、冷欣、韩德勤等反共分子批评、限制和压迫,西起南京,东至东海,南至杭州,北至徐州,尽可能迅速地、并有步骤有计划地将一切可能控制的区域控制在我们手中,独立自主地扩大军队、建立政权、设立财政机关、征收抗日捐税、设立经济机关、发展工农商业,开办各种学校、大批培养干部。中央要你们在一年内,在江浙两省敌后地区,扩大武装至十万人和迅速建立政权等项,不知你们具体布置如何……”

在同一封指示信里,毛泽东还指示说:“在国民党统治区域的方针,则和战争区域、敌后区域不同。在那里,是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反对急性和暴露……利用国民党一切可以利用的法律,命令和社会习惯所允许的范围,稳扎稳打地进行斗争和积蓄力量……”

毛泽东的指示信证实了《延安日记》的作者所揭露的历史真相:“……中共军队只能在表面上服从南京,实际上必须服从延安指挥。南京任何命令,必须先报告延安,以保持独立的党、独立的军队、独立的指挥系统,并且主要是扩张地盘。”

大家都知道所谓“皖南事变”,知道周恩来曾矫情地写下过“千古奇冤,江南一叶”的“悲愤之词”,共产党更将“皖南事变”是国民党不打外战专打内战的阴谋,宣传得全世界、全人类都知道。然而,皖南事变就是在我刚才讲的、毛泽东对东南局的指示信背景之下,因新四军绝不服从最高统帅部的命令,一向专打国军、不打日军,甚至是专打我台儿庄大战的抗日主力韩德勤部,才终于造成的悲剧。诚如当时的《大公报》所报导的那样,“苏北方面,新四军陈毅、管文蔚等部,于七月擅自由江南防区渡过江北,袭击韩主席(德勤)所属陈秦运部,攻陷如皋之古溪蒋霸等地后,又陷秦于黄桥及泰县之蒋堰曲塘,到处设卡收税,收缴民枪,继更成立行政委员会,破坏行政系统,并截断江南江北补给线。统帅部虽严令制止,仍悍不遵命,复于10月4日向苏北韩主席部猛攻,韩部独六旅十六团韩团长遇害;5日又攻击八十九军,计划去该军三十三师师长孙启人,旅长苗端体以下官佐士兵数千人,5日晚又继续袭击,致李军长守维翁旅长秦团长等被冲落水,生死不明,其他官佐士兵遇害者不计其数。现韩主席部已继续撤至东台附近,而该军尚进攻不已”。

《大公报》的这篇报导,道出了事变的真相,也道出了事变的前因后果,但悲剧仍然在于,当总参谋部向延安反映新四军的恶迹时,他们并不知道,新四军执行的正是延安的命令,特别是毛泽东对东南局的指示。所以,《大公报》记者亦曾感慨说道:到二十五年冬西安事变以后,共产党取消了建制,共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军令统一了,最高统帅权确立了,国家的统一规模才算告成。我们必须切记,国家这点统一规模,是经过二十八年的内战,流了无量的血、付了无数的牺牲,才产生出来的。我们更须切记,假使我们国家没有这点统一的规模,我们根本就没有发动这次民族自卫战争的资格。这样艰难得来的国家统帅权,我们全体国民必然要坚持拥护,业已统一了的国家,我们全体国民必不让它分裂!”

然而,共产党从1920年八月苏共为他创建的那一天起,他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分裂我们的大中华民国、从来没有停止过要颠覆我们的大中华民国。全面抗战开始前,它利用国难来分裂中国,颠覆民国;全面抗战开始后,它就干脆乘国难来分裂中国和颠覆民国了!这正是它准备夺权打天下的机会所在,它如何能够放弃呢!

四、是罂粟花香,不是麦棉花香

大家都知道,有一首歌颂中共开展大生产运动的著名歌曲——名叫南泥湾,唱的是“花篮里花儿香……”,曾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岁月里,唱遍了我们的中国大陆。然而,几代中国人却根本不知道,那花篮里飘出来的竟是罂粟的香味,就是鸦片花香!因为八路军第三五九旅的“大生产运动”和中共吹了六年的、为抗日而开展的八路军大生产运动,不是种粮食,而是种鸦片!这对我们大陆的几代中国人来说,乍一听到,简直有石破天惊之感。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在今天中国大陆民间的历史反思成就中,这就是它最重要的成就之一;而毛泽东所写下的那一篇光辉著作──《为人民服务》里面所表扬的那位“张思德”,就是“熬鸦片”的,而不是烧碳的!

对此,《延安日记》对它予以了彻底的揭露。彼得这样写道:“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茶陵,远在后方的120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政治局已经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因为当尤任问及毛泽东‘特区的农民往往由于非法买卖鸦片受到惩办,而现在甚至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与机关也在公开地生产鸦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毛泽东没有吭声。邓发(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代毛泽东回答说:“从前特区只是把盐和堿运往国统区。我们一挂挂大车满载着盐出去,带回来的钱袋却是瘪的,而且还只有一个钱袋!现在我们送出去一袋鸦片,就能够带回满满的一车钱。我们就用这些钱向国民党买武器,回头再用这些武器来收拾他们!”……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鸦片的事情,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份将由部队来做管。贺龙的120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此外彼得还愤怒地说道:“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们全部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着五花八门的日货。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

这就是中共大生产运动的真正内容,就是那一曲“花篮里花儿香”的创作源泉,更是一曲“靠种鸦片发财、卖鸦片祸民,和“赚鸦片钱来专打国民党、却绝不是去打日寇”的“中共抗日绝唱”!

五、是通敌卖国,不是抗日救国

中共在“9.18”至“7.7”的6年当中,曾铁定的卖国、裂国事实,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然而,就是在后来大中华民国的八年全面卫国战争中,中共除掉和占领了我们国土的日本军队“通商”、“互通有无”和通过日本占领者向敌占区的中国人出售鸦片、毒害自己同胞之外,我还想告诉大家的是,今年已经在北京再版的《延安日记》一书,揭露了比中共种植和贩卖鸦片更要严重的事实。这个事实,就是中共最高领导层曾直接通敌卖国。该书作者写道:“我无意中看到一份新四军总部的来电。这份总部的报告完全清楚地证实了:中共领导与日本派遣军最高司令部之间,长期保存着联系……电报无疑还表明与日军司令部联系的有关报告,是定期送到延安来的。”因为,“叶剑英告诉了毛泽东,我已经知道了新四军发来的电报内容。中共中央主席跟我解释了很久,说明共产党领导人为什么决定与日本占领军司令部建立联系。”“中共领导人中只有几个人知道此事,毛的一个代理人,可以说一直隶属于南京的冈村宁次大将总部的,什么时候需要,他都可以在日本反间谍机构的严密保护下,畅通无阻地往返于南京与新四军总部之间。”

其实,1984年大陆出版的《南京志史》早已披露了中共当年卖国通敌的事实。该书揭露:新四军联络部长杨帆居然能够直进直入南京岗村宁次司令部,并受到礼遇。事因则是:……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使日本陷于战线过长的困境。中国战场上,国军仍顽强抵抗。为了挽救这种极其被动的局面,至1945年6月,冈村宁次向新四军军部发出了议和资讯……新四军接报,因感到事关重大,立即报请中共华东局请示中央。延安立即密电答覆说,“可以和日方秘密接触”。于是,6月初,日军便派出了以日本天皇的干儿子、日军总司令部参谋部对共工作组组长为首的使团,向中共提出了“局部和平”的方案,并建议中共方面派出负责官员前往南京与日军总部首脑直接谈判……经中共中央迅速批复,新四军联络部长杨帆便启程赴南京。抵宁次日,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副参谋长今井武夫和杨帆开始正式谈判,并提出‘局部和平文本草案’,除双方停止军事行动以之外,日方还答应让出苏北的八个县城给新四军,新四军需保持中立,也可以将来和日方合作,共同对付蒋介石的国军和美、英方面……同时还协商好了保持秘密接触的级别、方式、地点、时间,为进一步谈判做好了准备工作……而这一系列卖国勾当便是弗拉基米若夫在1945年8月发现的秘密……”

六、是继续制造两个中国,不是建立抗日根据地

中共自1927年始直至1937年前,前苏联交给他的武装叛国任务,就是“武装暴动、土地革命和建立苏维埃政权”。即使是1936年已经失败逃往到了陕北,喘息刚定,中共居然还召开了一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要把前苏联在中国制造的“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坚守下去。1937年后,当中共就像张国焘所讲的,终于“在抗日的这一顶大帽子下”获得了存在之后,毛泽东为他的中共所决策的“抗日”路线,却是针对着正在抗日的国民党和中华民国政府的“武装斗争、农民战争和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虽然归顺了国民政府的中共不能再将“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的旗号继续撑持下去,但是,在实际上和在实质上,毛泽东及其中共,还是要在抗日的旗号之下,将他们为分裂中国而篡立的苏维埃国,不仅要继续保存下去,而且要发展和扩张开来,以为在战后发动内战推翻中华民国作准备。这才是全面抗战开始后,毛泽东及其中共所有阴谋的假抗日谋略、不抗日行径、甚至是种鸦片和卖国通敌的种种罪行,之所以“一发而不可以收”的根本原因。

而也正是在这一总方针之下,毛泽东和他的中共终于如愿以偿了。

1940年3月,毛泽东终于高兴地说道:“共产党领导下的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和城市小资产阶级的进步力量,最近时期有一个大的发展,基本上已经奠定了抗日民主政权的根据地”──请注意,连费正清都指责抗战时期,中共在敌后的所谓抗日民主政权,就是中共的独裁政权;

几乎是在同时,毛泽东也已经公然地说道:“目前国民党反共顽固派极力反对我们在华北、华中等地建立抗日民主政权,而我们则必须建立政权,并已经到了可能在各主要抗日根据地内建立这种政权的时候。”毛泽东终于公开指出由中共所建立的敌后政权,就是与中华民国政府相分裂的政权。他说:“在抗日根据地内建立政权的问题上,必须确定这种政权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权,在国民党统治区域,则还没有这种政权。”

难怪中共党史学家们在总结中共抗日根据地的经验和成就时,竟说了如下的大实话:“抗日民主根据地是党总结了中国革命两次胜利和两次失败的经验,进一步认识中国革命的特点,在抗日民族解放战争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条件下建立的……抗日根据地是农村包围城市道路的理论和实践的再发展和再创造。土地革命战争保存下来的革命理论,通过它才得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发展和壮大”,“其规模大大超过了党在十年内战时的根据地”,为“解放战争的胜利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和坚实的基础……”中共是利用抗日建立革命根据地而根本就不是抗日根据地的底牌,终于被他们自己的党史学家们彻底地揭开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大公报》记者才会更加悲哀地评论说:“八路军和新四军成为华北、华中两支独立的军队,配着他们的边区政府、抗币、共产党旗、国际歌……成为一个独立的体系。若干友邦人士从重庆飞向延安,乃有“一个中国还是两个中国”之感。

是的,在抗战的首都重庆,挂的是国父孙文的画像,飘扬的是青天百日满地红的国旗,唱的是“三民主义吾党所宗”的国歌;然而,在延安这个不抗战、假抗战的共产党首都,挂的却是中共党父马克思、列宁的画像,飘扬的是苏联共产党镰刀斧头满地红的党旗,唱的更是“没有祖国、也不要祖国”的所谓“国际歌”……

也许有人会问我,难道中共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抗日吗?我告诉你,中共曾害羞地说过自己“是一分抗日、二分宣传、七分发展”。然而,我要告诉你的却是:不对!是一分抗日、十二分宣传,一百分发展!因为,他们只是在国民党军队已经消灭了平型关的日寇主力22,000人时,林彪才因羞愧而怀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情绪,命令袭击了日寇的一支补给部队,缴获了15,000件军大衣!1986年,我们大陆的历史学者就已经把它研究得一清二楚的了!

而“彭大将军”,也只因为一个军人的荣誉心,实在已经使他对本党的不抗战和假抗战再难忍受下去之时,在1939年底和1940年初,不断地派出小股八陆军,炸碉堡、扒铁路、袭击小股的日军、主要是伪军而已。虽然这一“百排小战”却被中共吹成了战绩辉煌的“百团大战”,并且只有胜利,没有伤亡,但彭大将军当年就为此做够了检讨,检讨自己不听中央不给打日寇的命令,检讨自己不小心暴露了共产党八路军的实力……。彭德怀后来在文革中终究还是为此丧了性命。就因为他在抗战时期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因为毛主席他老人家不给他抗日,他却非要抗战!

是的,在中国共产党内,当年确实有些爱国者曾参加过局部的小型的战斗,但是,由于毛泽东明确地制止八路军、新四军打日寇;明确地指示“只有在遭遇日寇、并且是不得不打时才可以打,而且主要是打伪军,打后就宣传别党不抗日,共产党才是抗日的……”(1937年8月中共中央对南方游击区的秘密指示)。所以,八路军总参谋长左权将军,才是在逃跑时遭遇日寇空袭被炸弹炸伤,然后死在医院里;八路军的另一位将军关响应,就更是病死在延安的医院里了。他们哪是像国民党的206位将军,是活生生地为国家、为民族而壮烈战死在伟大卫国战争的战场上的呢?

然而,毛泽东及其中共虽只有一分抗战,却不是二分宣传、七分发展;而是一分抗战,十二分宣传,一百分发展!因为,战争只有创伤,哪能创强?但是,毛泽东却恰恰是因为不抗战、假抗战、甚至是卖国通敌,才创了强了!因为,历史的事实是,1936年底,当毛泽东率领红军将领致蒋介石书,表示愿意归顺,请求不要再攻打红军时,中共红军仅存不足二万人马,其势力亦不足三县之地。全面抗战开始后至1937年底,中共因靠抗日招兵卖马和向国民党索要军费,已经拥有十万军队,占地三万五千平方公里,挟人口一百五十万。至1943年,在敌后共一亿八千三百万的总人口中,中共已经能够控制拥有五千四百万人口的根据地。至1945年,中共已经在全国建立了十六个根据地,其中五个有各级政权,八个有行政委员会,三个为军事区域,中共党员既已达一百二十万人,其军队也已达一百二十万之数,所挟人口已达一亿以上。与1936年的中共相比,仅在军力上便是八年前的六十倍;与在八年全面抗战中伤亡了数百万官兵、阵亡了二百余位将官的国民党军队相比,其反差之大,足以令人触目而惊心。难怪中共党史学家们要说,中共正是在“八年抗战”之中,才“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5.蒋介石抗战胜利后下山“摘桃子”

在中国大陆,几乎人人皆知,毛泽东曾指骂蒋介石在抗战刚刚胜利之时,便立即从峨嵋山上赶下来“摘桃子”了,意即下山“抢夺”抗战的胜利果实了。然而,姑且不说蒋介石曾多少次亲自下山指挥抗战,也不说蒋介石在山上曾遭遇过日本飞机的多少次狂轰滥炸,单就整个的抗战历史而言,亦正是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才真正领导并坚持了抗战,是国民党军队才为保卫中华民族的血脉而浴血苦战、壮烈牺牲。因此,抗战胜利后,即便是蒋介石要走下山来“摘桃子”,也是理所当然。相反,恰恰是毛泽东和他的中共,才在八年抗战中执行了一条卖国主义的假抗日和真扩张路线。而毛泽东既从来没有走下黄土高原,更没有命令和指挥过一次抗战,更不用说上过一次前线。相反,他所有的电报指示,不是制止中共军队抗日,就是教导他们如何“专打友军,不打敌军”,直至命令他们“长期隐蔽、积蓄力量”,从而为战后立即发动那一场残酷的内战,“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终于夺取了中国大陆的政权。如是,中共江山“非得自于国民党,而是得自于日本”的历史事实,才真正揭穿了“摘了抗战胜利这个大桃子的”,不是别人,恰恰是毛泽东和他的中国共产党。(本文选自辛灏年所著《谁是新中国》下卷第四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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