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无神论、唯物论与马列毛主义
匹夫唐
科学、无神论、唯物论与马列毛主义
摘自拙作《依靠科学生存的极限(科学灾难研究纲要)》,恭请高人赐教、批判、指正
2.4百害而无一利的“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正在全球游荡无阻的无神论、唯物论幽灵
2.4.1揩实证科学的油,沾实证科学的光而苟且偷生的无神论、唯物论
伴随着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地球人类功利追求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人们的物欲和肉欲也得到了空前满足。于是,科学因为它对人类功利追求的高度有用性和有效性,便逐步受到了地球人类社会越来越广泛、普遍的追捧崇拜,逐渐滋生出了科学本位、科学至上、科学万能、科学自我中心主义、一“科”独大、唯科学独尊等科学霸权主义苗头,以至于形成了一种“科学拜物教”。这导致人们产生了这样一种幻觉:我们只需要科学这样的功利文化,别的文化都是多余的,甚至是累赘。因为那些文化会拖了我们功利追求的后腿,耽误了我们功利追求的效率。
因为这样的认知误区,那些纯粹迎合人们功利需要的无神论、唯物论等等文化,也就得以活跃起来,直至受到人们的追捧、崇拜。
其实,无神论、唯物论只不过揩了科学的油,借了科学的光,从科学“吸取养分”,摘取一些科学论断充实自己,同时借助于历史上跟科学基本无关的一些思想或哲学理论,进行一些理论思辨,丝毫没有、也不可能对科学作出什么新的实质性贡献。因此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无神论、唯物论对科学是毫无益处的。
无神论、唯物论之所以能够成功地占据人们的心灵空间,跟“科学标准”一样,并非因为它可为功利追求提供有效工具和手段、方法,而是因为它可以让人抛弃对神灵和灵魂存在的信仰,蛊惑人们不再害怕自己不道德的行为会受到神灵惩罚,因此驱使人们对功利追求中的无底线行为毫无心理约束、也毫无精神顾忌,在功利追求中的行为也就变得更放松、更随心所欲、更肆无忌惮,也就更容易获得成功。
因此,“科学标准”跟无神论、唯物论在对待传统文化、特别是对待宗教文化的方面,是完全相通的。
在“科学标准”的理念之下,凡是不符合“可实证、可计量、可重复”这样的标准的,都是“不科学”的。因为宗教体系中的神灵,不是在我们这个时空状态下的存在,就无法用人的感觉器官和科技手段,对其进行“实证、计量、重复”,因此会被认为是不存在的,于是就自然而然地得出了无神论、唯物论的结论。在这样的情况下,“科学卫士”及其主子们,并不需要再做什么,宗教和宗教信仰就会陷入名存实亡的境地:神灵的存在已经被彻底否定,宗教和宗教信仰已经被科学、“科学标准”及无神论、唯物论彻底取代了,为非作歹的人们不再担心自己遭到神灵的惩罚和报应了,哪里还存在本来意义上的宗教和宗教信仰呢?
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倾向,而且其危险性,还会远远高于当今世界出现的各种问题本身。因为如果传统宗教尚存,人们的道德理念和良知良心,还会在宗教信仰的影响之下或多或少保留下来,对社会问题本身起到一定遏制作用,至少可以延缓问题的积累爆发,给人类留下自我拯救的时间和空间余地。反之,一旦传统宗教彻底覆灭,那么要不了多久,人们的道德理念和良知良心便会荡然无存,人们就会像受了毒品刺激一样,更多更深地陷入对他人、对社会、对世界、对自然进行疯狂剥夺、掠夺的兴奋状态,最终达到难于控制的地步,由此加速着地球人类自我毁灭的进程。
一些人或许是因为认知障碍,或许是因为某种阴谋需要,在百多年前就开始了用无神论、唯物论给科学拍马屁,为科学粉饰贴金歌功颂德,帮科学抬轿子吹喇叭,让科学在自我满足中,与无神论、唯物论拥抱在一起……如此便实现了科学与无神论、唯物论的相互捆绑,让无神论、唯物论受到了科学的特别宠幸和全责式“包养”,成了一种名副其实的“二奶文化”,平步青云地实现了其社会地位的自我提升。
2.4.2无神论、唯物论:对地球人类社会和科学,有百害而无一利
在无神论、唯物论揩足了实证科学的油,沾足了实证科学的光,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之后,便转回身来与科学结成互不分离的文化联盟,去共同对抗、排斥、否定特异现象及其探索,对传统文化和宗教、宗教信仰大打出手,以摧毁社会道德和公理、正义,磨灭人们的良知良心,让公众只一味追求物质欲望和肉欲的无度满足,只关心自己的眼前利益而不在乎自己和子孙后代的未来。对他们自己因为过分的物欲追求,而给自然和社会带来的环境污染、生态失衡、资源枯竭、世风日下、道德崩溃等严重问题,给子孙后代带来生存危机,时常抱着一种冷漠、麻木的心态,听之任之;直至制造出一种“人人害我,我害人人”的社会氛围……
在这样的过程中,科学也乐于与无神论、唯物论结成一种联盟。因为无神论、唯物论这样的拍马抬轿“专业户”,太专业、称职,太让科学感到舒服惬意了。于是这样的联盟,也就越来越牢不可破了。
于是从此以后,在科学与那些客观存在之间,便开始横亘起了无神论、唯物论这样一道文化壁障。无神论、唯物论从种种自然、社会、人类现象与事实中,帮助科学按照功利需要进行裁剪、取舍、选择,对那些跟科学既有理念和理论有所矛盾、冲突的事实、现象及有关探索,进行对抗、排斥和否定。使得科学就像隔着一道门缝一样,不能对那些事实和现象正眼相看,与此有关的探索无法进入科学的正面视野,无法进入科学的神圣殿堂,而长期游离于科学体系之外,直至发展到了与科学水火不能相容的地步,越来越与科学的既有知识、理论、学说,处于相互矛盾、冲突、对立的状态之中。其结果,就是科学在其危机中,逐步走向自身发展的停滞与思想理念的僵化。
因此,无神论、唯物论不仅对人类社会极端不利,而且对科学本身的进步与发展也毫无益处,甚至是有害的。我们地球人类,必须彻底将其抛弃,把它放到地球人类历史文化的陈列馆中去。
2.4.3无神论、唯物论:客观存在被夸张、扭曲的“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
一直以来,无神论、唯物论都在做着一件事:对宇宙自然、人类、人类社会的客观存在,进行选择性的裁剪、取舍:放大符合功利需要的事实、现象的存在,不符合这种需要的存在则统统忽略或掩盖、剔除。
而在现在的中国,则有不少人用“科学标准”与无神论、唯物论相互配合,做着这同样的一件事。
在真正具有科学精神的人看来,无神论、唯物论编织而成的,是一副被夸张、扭曲、变形的客观世界图景,给人一种“卡通”样的印象效果。如此一来,如果它算得上一种“思想”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思想卡通”;如果它算得上一种“哲学”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哲学卡通”。
卡通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对其描绘的艺术对象,具有局部夸张和省略、掩盖、剔除的特点:对局部性的优点进行夸张,对局部性的缺陷进行省略和掩盖、剔除,这样得到的,就是一种亲切、善良、美好的艺术形象,让人亲近、喜爱、追捧;或对局部性的缺陷进行夸张,对局部性的优点进行省略和掩盖、剔除,这样得到的,则是一种丑陋、邪恶、恐怖的艺术形象,让人厌恶、反感、恐惧。
因此,所谓“卡通”,就是一种对描绘对象进行局部性裁剪、取舍的艺术。也就是夸张或扭曲、变形的艺术:对喜爱的对象进行夸张处理,对厌恶的对象进行扭曲、变形加工。
人类社会,除了艺术卡通,还有“思想卡通”和“哲学卡通”。无神论、唯物论者,就是借用了卡通艺术的手法,对于自己喜爱的、符合功利追求需要的“可实证、可计量、可重复”的客观存在进行夸张,对自己不喜爱甚至厌恶、不符合功利追求需要、不具备“可实证、可计量、可重复”特征的客观存在进行省略或掩盖、剔除。如此得出的无神论、唯物论,当然就是客观存在被夸张或扭曲、变形的“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
婴幼儿和青少年,处于心志还不太成熟的时期,对亲切、善良、美好的艺术形象的卡通的特别喜爱,就因为卡通夸张的艺术特点。夸张给人带来一种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的美,比其他的美感更能吸引人,更让人欲罢不能,包括成年人也莫不如此。
对一个心智还不太成熟,对客观存在只有简单审美判断能力,而缺乏复杂审美判断、功利判断和价值判断能力,因此只擅长于感官选择的婴幼儿和青少年来说,这样的审美趣味是很正常的。但随着一个人的逐步成长,逐渐需要直接面对越来越多的现实:除了需要感受如此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的美之外,还需要对很多不具备强烈视觉冲击力的复杂事物,作出审美判断;除了需要审美判断之外,还需要复杂的功利判断和价值判断。特别现实中的客观存在,都是有这样那样缺陷的,像卡通那样没有缺陷的对象是几乎不存在的。在此情况下,如果还一直沉溺于欣赏没有缺陷的卡通,而不能有更多更高的审美趣味,特别是没有足够的功利判断和价值判断能力的话,那么其未来的个人生活和社会生活就要出大问题了。
因此,只要不是心智特别有问题的成年人,都把对卡通的审美欣赏作为生活的很小一部分,其余绝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处于对很多事物的复杂审美判断和功利判断、价值判断之中。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些心智不太健全、不喜欢动脑,和那些太缺乏基本逻辑训练、因此逻辑思维能力太差、思维太混乱的成年人,虽然逐步淡漠了对艺术卡通的特别嗜好,却也容易被另一类卡通所诱惑:“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
当今世界,最诱惑人的“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有无神论、唯物论,还有所谓“共产主义”、“唯物辩证法”、“历史唯物主义”、“革命”等等马、列、毛主义“思想”、“哲学”,也属于“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的范畴。
而被无神论、唯物论等等马、列、毛主义“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诱惑人最多的,就是当代中国。这使得当今时代的中国人,给外部世界留下了一种“心智不成熟”的负面印象。
需要说明的是,出现这种倾向的根本原因,不在于中国人本身的先天心智问题,而在于中国的制度环境,和在这种制度环境之下,由官方对人们长期的强力洗脑而造成。在洗脑的同时,官方还一直限制人们去公开表达与官方相抵触的思考结论,也不允许人们去公开怀疑,于是,很多人便逐步丧失了思考的习惯,在这样毫无选择余地的情况下,人们便只能“来者不拒”地接受官方灌输的理念。最终就造成在多数人中,官方蓄意塑造、散布的“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的广泛流行。
在这样的条件成熟后,官方再以经济利益追求为中心的“思想”、“哲学”,对人们进行无孔不入的教化洗脑,转移人们对现实的种种不满情绪。久而久之,便让人们心目中只剩下利益或功利的、而排斥了非功利的理念和追求。于是,能最大限度迎合人们功利需要的无神论、唯物论,还有“猫论”、“一切向钱看”、“闷声发大财”等等,就轻而易举地植入了人们的思想和精神空间。因为这样的“思想”或“哲学”,跟人们的日常追求太吻合一致了,让人们觉得不需要去思考,更不值得去怀疑。加之在人们的物欲和肉欲被充分刺激出来的情况下,人的功利追求及其所需要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可以是无穷无尽的,所以人们便没有了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和怀疑,便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逻辑思维能力,对于“思想”与“哲学”,只注重漂亮诱人的结论而不在乎其结论背后的逻辑构成,无法对这样的构成进行分析和反思,因此不管其对错都会接受下来。这样就几乎没有了超越于物欲和肉欲的更高追求,更没有了高尚的精神追求,没有了或很少还有道德理念,退化到了几乎只有动物本能欲望的思想和精神状态、行为状态。
与艺术卡通用视觉冲击力去吸引人有所不同的是,无神论、唯物论这样的“思想卡通”或“哲学卡通”,是以肯定和赞美功利追求的利益去蛊惑人。虽然在表面上很诱人,却因为其真实度低,违背了实事求是这一基本原则,而在实际上给人带来了很大的误导,让迷恋于其中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害匪浅。
而其危害性,则不仅仅对某些个人,也是对整个国家、民族,乃至整个世界的,因此我们不得不防。
中共塑造的“英雄人物”,也采取了大量裁剪、取舍的卡通艺术手法,使得其“英雄人物”成了现实中并不存在的“卡通人物”。因此在信息高度发达、很多人都不愿再被愚弄的近些年,屡被网民们质疑、揭露、调侃,其“英雄人物”的形象顿然失色,再难发挥出其昔日的洗脑、欺骗作用。
2.4.4无神论、唯物论,不能与“实事求是”划等号;科学不能让无神论、唯物论添乱
“实事求是”这一概念,它看似哲学,在当代中国却并非纯哲学,由于官方的某种需要,而做着反复的自我强调,用于对自身言论和行为进行自我标榜和粉饰,因此它在当前中国几乎尽人皆知,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将其当作口头禅常挂嘴边,而且都在表面上被尊为了人们观察和认识世界、社会、人类所有事物必须遵循的基本原则。然而这却是一个被绝大多数人误解、误用了,却难于有人自知的概念。
“实事求是”出自中国一个历史典故,是两千年前一个汉朝皇子说过的话。它最初出现于东汉史学家班固撰写的《汉书•河间献王传》,说是西汉景帝第三子河间献王刘德“修学好古,实事求是”。明朝王阳明在宋代朱熹“格物便是致知”、“理在事中”的基础上,提出了“知行合一”的观点,倡导“实事求是”的学风。它的本意在于表达这样一个理念:在修习经学和考据学研究中,要坚持一种严谨的治学态度和治学方法、原则。因此它成了中国古代学者治学治史的座右铭。(据互动百科、百度百科同名词条)
后来通过不断的演绎,“实事求是”在中国,便被用作对待一切事物的认知和措置行为准则。再后来,又被某些特权利益集团和地位显赫的个人,作为强调自己理论、言辞和行为“绝对真理”、“绝对正确”的自我标榜贴签,就像毒食品的包装上贴着的“天然”、“有机”、“无毒”、“合格”标签一样,骗人毫无底线。
对“实事求是”,维基百科同名词条作了如此定义:“指从实际对象出发,探求事物的内部联系及其发展的规律性,认识事物的本质。通常指按照事物的实际情况办事。”这个定义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认为这还不够,还必须根据当前中国实际,加上这样一个限制条件:决不能附加理论和理念前提,也不能按功利需要去对客观现象和发现进行随意的裁剪、取舍。只有这样,才能完整地表达出这一概念的应有内涵。
我们知道,科学探索需要实事求是。没有实事求是或偏离了实事求是的认知原则,就不能从完整意义上客观、正确地认知世界,就会不知不觉地在认知结构中,极不应该地忽略或遗漏了某些大量、广泛而又十分重要的客观存在的信息。在地球人类的认知历史和现实中,一些十分远离着我们肉眼感知范围而深深隐藏于事物纵深之处的内在东西,很早之前就让我们人类从事物的纵深之处探究了出来,并予以了充分利用,例如原子、原子核、电子、质子、中子、中微子及其他基本粒子、核能,等等。然而像自然、社会、人体特异现象和特异功能之类的很多现象、事实,几乎从我们地球人类产生时起,就一直在我们人类的眼皮下频繁、密集地发生着,科学却至今还不能作出让人满意一点的解释、说明,找到让人满意一点的答案,而只有一些似是而非、顾此失彼、漏洞百出的解释、答案。科学在这方面,至今为止都是处于极端马虎草率的状态,而远远够不上严肃探索的标准,更不堪奢谈什么“成就”的。
当然我们可以利用人类的功利主义对此做出解释。我们可以说,那些隐藏在事物内部纵深的东西,之所以能被科学探索发现,并让地球人类充分利用了起来,是因为对我们人类的功利追求十分有用,为我们地球人类所迫切需要。而与此比较起来,对特异现象内在原因的探索研究,却十分费力而又难有结果,是费力不讨好的事。这就必然没人去做,也就不会有什么像样的成果的。
譬如,根据拙作《颠覆科学的神灵、灵魂和N度空间震撼揭秘》中的推论,像暗物质、暗能量及其高速状态域这样隐秘、诡异的存在,可能就是一些特异现象产生的背后原因。甚至就连神灵、鬼魂等等长期、大量的现象、发现和宗教、民间传说,都可从暗物质、暗能量的存在得到解释。然而它却是我们地球人类的感觉系统和至今为止的所有科学手段,均无法予以具体观察、发现和量度、检测,更无法把握的。
这样的客观存在的内在本质,其实早就已经以种种曲折的方式,特别是以种种特异现象向我们显现了出来,暗示着其超越于无神论、唯物论的存在特征。然而因为无神论、唯物论的从中作梗,却使得科学界的绝大多数人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与客观存在的内在本质檫肩而过,并渐行渐远。
在这方面,要进行穷根究底的探索研究,必然需要不少人穷经皓首的努力。然而这样的探索一旦做了起来,对人们的功利追求来说是很难见到效果的。况且在我们对其进行深入探索之前,这样的探索结果对我们地球人类的功利追求是否有用尚难说清。因此人们便渐渐对这样的探索失去了兴趣,自然不会凭空对其给予物资报偿。而作为探索者来说,因为无法从这样的探索中取得物质回报,为了生存也不得不从这样的探索中退却出来。久而久之,特异现象的探索就在人类社会形成了一种被淡漠冷落的局面,自然就不能作出让人满意一点的解释说明,找到让人满意一点的答案。
这就是说,科学在其发展过程中,由于地球人类过分实用主义的功利心态的强力驱使,而对自然、社会、人类的不同现象与事实,作出了带有明显功利倾向的裁剪取舍,在功利与非功利这两大取向之间出现了明显的偏废,特别在面对特异现象这样的非功利问题时非常马虎草率,因此在这方面始终难有实质性的突破。这样科学在自然、社会和人类的种种现象与事实面前,就表现出了“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的状态——在面对种种功利性问题时是智慧、理性、清醒的,而在被迫解释、说明特异现象这样的非功利问题时,却是混乱错谬、糊涂透顶、醉意朦胧的,是几乎没有值得一提的“成果”可言的。
至此我们应当明白,我们地球人类之所以一直以来未能发现或意识到暗物质、暗能量及其高速状态域的存在,主要的根源并非宇宙“欺骗”、“隐瞒”了我们,而是我们地球人类自己欺骗了自己,准确地说是地球人类的少部分人用无神论、唯物论欺骗了其他的人,同时也欺骗了某些无神论、唯物论者自己。
当实事求是在超实证领域被人们抛弃之后,在无神论、唯物论操控、支配下的功利主义理论,就将事实与现象当成了可以随意打扮的小姑娘,在按照自己的需要进行了一番打扮之后,又将事实与现象独占为一己所有,并进行着肆意的摆布和强奸。最终,事实与现象成了少数人的婢女与附庸,在无神论、唯物论操控、支配下的功利主义理论体系之中,失去了表现和反映客观存在及其内在本质的自由。
因此,功利主义价值取向,和与此相互联系的无神论、唯物论,是当今世界阻碍科学进一步发展的重要思想根源之一。于是,无神论、唯物论对科学进步与发展的危害作用,就在这里进一步凸显了出来。实事求是因此就被抛到爪哇国去了。
于是,科学也就越来越远离了事实、现象与客观存在的内在本质,让自身走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既然如此,那么无神论、唯物论就一定是远离了实事求是这一原则的;实事求是就绝非无神论、唯物论的信条,它的信条只能是实用主义和功利主义;我们因此就绝不能将实事求是与无神论、唯物论划上等号混同为一,而必须予以严格的区别看待。即使仅仅为了科学,我们也应该对无神论、唯物论操控、支配下的功利主义,作出严肃认真的反思、批判了。这样的反思、批判已经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事实、现象与客观存在的内在本质,不是可以让人随意打扮的小姑娘,任何人都不能将其当作为无神论、唯物论操控、支配下的功利主义理论、学说的婢女和附庸,不能让其依附于、屈就于任何理论、学说之下。相反,却必须把这样的关系颠倒过来,让理论学说服从事实、现象与客观存在的内在本质。
只有这样,科学才能摆脱无神论、唯物论的泥潭,把“实事求是”的原则贯彻到底,正确、坦然地面对一切超实证的存在,并在超实证的领域里重现自身过去在实证领域的辉煌,实现前所未有的更大辉煌。
从科学探索衍生出来的文化探索,也存在着跟科学探索一样的问题。
科学、文化探索,再也不能让无神论、唯物论添乱!
4.4政治掠夺集团也借用实证科学的套路,为其践踏、毁灭人性作自我论证、自我粉饰
科学,早已沦为某些政治掠夺集团在践踏人性中自我论证、自我粉饰的工具。在当今世界,凡是声称以马列毛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专制极权国家,皆是如此。
4.4.1人类有史以来的相互依存、合作与超阶级的人性
马列毛否认人性的一般性,而鼓吹人的阶级性和阶级斗争。马列毛主义认为的阶级性,就是人与人之间,由于各自在社会中所处的不同经济地位而形成的不同阶级地位,所导致的冲突、对立、对抗关系。除了这样的冲突、对立和对抗,不同阶级之间,似乎就没有超阶级性的相互依存、合作关系的存在了。
然而事实上,无论社会形态怎样,任何人都不分阶级地有求于人。也就是说人与人之间始终存在着超阶级的相互依存、合作关系,这种关系是社会常态,冲突和对立、对抗只是很短暂的现象,奴隶主和奴隶、封建主和臣民、资本家和工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不同身份,绝大部分都是在相互依存、合作的关系中产生、维持着的,即使是在古代战争中被俘、或因为其他缘故而迫不得已成为奴隶的人,在为奴的过程中也会与奴隶主相互依存、合作。正是因为有绝大部分奴隶习惯了奴隶生活、遵从了奴隶宿命,与奴隶主维持着超阶级的相互依存、合作关系,才阻碍了奴隶制的废除进程,延续着奴隶制的寿命。人类其他社会形态下的情况也是如此,即使在今天专制极权的中国,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
动物就有相互间的依存、合作。为了确保个体的生存,动物便组成了群落,以抵御其他动物的攻击和环境的威胁。与动物一样,为了让人类个体得以生存,并获得不断繁衍、发展,人类也组成了相互依存、合作的社会群体。所以,人与人的相互依存、合作,是先天的和本能的,属于安全需要的范畴。后来人类社会获得了不断发展,人的能力获得了很大程度提升,然而终究还是远远难敌强大的自然力。而且自然力给人类带来的压力永远不会消除,因此超阶级的相互依存、合作关系就永远不会消失。这样的关系,必然会渗入到人们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社会生活中去,于是就表现出了奴隶主和奴隶、封建主和臣民、资本家和工人、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超阶级地相互依存、合作的关系。
人们在相互间依存、合作中,需要一系列的行为规范,于是就孕育出了道德和法律文化体系。
如果没有这样的相互依存、合作,也就没有奴隶主和奴隶、封建主和臣民、资本家和工人等身份和关系的产生、存在。再从人与自然关系的角度说,没有这样的相互依存、合作,就意味着每个人都在险恶的环境中相互孤立,而很难生存下去,自身的繁衍也就更不可能了。那么人类社会要么早就进入了人与人之间无差别、无等级之分的“大同社会”,要么早就在整体上灭亡了。
当然也可以认为,这种超阶级的依存、合作,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或专制极权社会,作为弱势的阶级或阶层来说,有的可能是被迫的,甚至还可认为资本主义社会也如此。但这也是为了生存的“被迫”。除此之外,人类为了生存、繁衍、发展,还产生了很多被的迫行为和关系,做了很多被迫的事。造成这种“被迫”的社会、环境条件,有的永远不可能消除,因此人与人之间这种超阶级关系,就永远不可能结束。即使因为“革命”导致这种关系的某些方面暂时结束了,也会在“革命”成功或结束后,随着新的社会制度或社会形态的确立,而形成人与人之间新的超阶级的依存、合作关系,由这种关系的稳定而实现社会的稳定。
因此,人与人的冲突、对立、对抗就不是日常性的,而是阶段性的;人与人超阶级的相互依存、合作关系是社会常态,是人类社会至今为止的普遍关系,那么也就有基本不变的、超阶级的人性一直存在着。
4.4.2马列毛主义:否定超阶级的人性,用阶级斗争践踏和毁灭人性,让人缺德、失德
然而,马列毛主义却认为人性是建立在人的经济地位所决定的阶级地位之上的,用人的阶级性去界定人性,否定人与人之间相互依存、合作的普遍关系的存在,从而否定超阶级的人性的存在。
人类由于安全需要促成的相互依存、合作的关系,是人的重要社会性之一,马列毛主义一再强调人的社会性,却失口否认人们如此重要的社会性,这是马克思主义者的疏忽大意,还是他们故意而为呢?
如果我们认真考察自马克思主义产生以来共产运动的历史,就会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这绝非他们的疏忽大意,而是他们的故意而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掠夺,所以他们就要用“阶级和阶级斗争”去破坏人们相互间的依存、合作关系,从而摧毁社会的道德和法律基础;同时也刺激出人们史无前例的仇恨和敌对心理,让人们在仇恨中丧失理智,从而心甘情愿地参与或默许、支持他们这种史无前例的政治掠夺集团,向反对派掀起的镇压和屠杀运动,践踏和毁灭人性,为他们对全社会的掠夺和剥夺铺平道路。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宣称:共产主义要“消灭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写道:“对人的博爱是荒谬的。”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说:“我们需要的是恨而不是爱——至少现在是这样。”他还写道:“让伦理道德问题靠边站吧……革命者为达目的,无论采取何种手段都是对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顺从。”
马克思的追随者、与马克思一起建立了“第一国际”的俄国人Михаил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Бакунин(巴枯宁),在其革命计划中写道:“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是一种创造性的激情。”(详见《独家 惊天重大发现 马克思的成魔之路 一切中国问题的疑惑迎刃而解》,阿波罗网)
消灭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把对人的博爱视为荒谬、煽动仇恨,就是为了“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践踏和毁灭人性,最终是为了掠夺和剥夺。所以凡是以马列毛主义为指导的专制极权国家,都会明里暗里发动“阶级斗争”,对国民以“阶级”划线、排队后,再对所谓的“剥削阶级”和“反动阶级”,随心所欲地残酷镇压、迫害和肉体消灭,肆无忌惮地践踏和毁灭人性。红色朝鲜、红色中国、红色高棉、红色苏俄和东欧、前越南等等,都是这样的国家。其中红色中国被马列毛主义政治集团肉体消灭的国民达数千万人之多,而另外受到不同程度伤害和牵连的人则有上亿之众。
中国“最伟大的马列主义者”毛泽东,把马列主义对人性的践踏和毁灭,推到了极致。
把马列毛主义践踏和毁灭人性,列为20世纪这个世界最大的灾难,这应当成为地球人类的共识。
4.4.3 “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为了政治掠夺和剥夺,践踏和毁灭人性而不择手段、毫无底线
有人说毛泽东不配称“马列主义者”,我认为这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精髓”缺乏准确理解而得出的结论。所谓“毛泽东思想”的“精髓”,就是为了实现其政治掠夺和剥夺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毫无底线;或者也可以说:兵不厌诈,权不讳恶。我们可以认为,这与“马列主义”是基本一致的。
这里的“兵不厌诈”很好理解。而所谓“权不讳恶”,就是为了夺取和巩固政权,实现政治掠夺和剥夺,可以毫不避讳地作恶:不仅自己作恶,而且怂恿、鼓励、收买、胁迫他人共同作恶,作恶不择手段、毫无底线,把他们自己内部人和他们的追随者,都变成毫无人性和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流氓。这在中国抗战、内战和夺取政权以后的各个历史时期,毛泽东都做得十分得心应手,并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也正是因为如此,中共才有理由称毛泽东“天才地、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列主义”、把马列主义发展到了“顶峰”。虽然我们还不能排除以后可能会有人比毛泽东做得更绝,因此“顶峰”一词是否言过其实还不好说,但他的确把践踏和毁灭人性,做到了此前中外无人能与匹敌的地步,这却是我们怎么都不能否认的事实。
恩格斯曾写道:“让伦理道德问题靠边站吧……革命者为达目的,无论采取何种手段都是对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顺从。”(详见《独家 惊天重大发现 马克思的成魔之路 一切中国问题的疑惑迎刃而解》,阿波罗网)
列宁说过:“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同上)
毛泽东在这方面,跟马列主义十分一致,因此将其称为“马列主义者”名副其实,不存在不配的问题。
此外,马列毛主义都以“革命”为主题。“革命”就是夺取、巩固政权,而夺取、巩固政权,都以掠夺方式;夺取、巩固政权的最终目标也还是掠夺。为了掠夺,他们继承了黑格尔的“辩证法”,又继承了费尔巴哈的“唯物论”和变相“无神论”,再掺入符合他们自己需要的一些“理论”,“发展”出了“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辩证法”在他们手里,成了想怎么辩就怎么辩的相对主义、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橡皮泥主义”诡辩,抹杀美与丑、对与错、好与坏、善与恶、正义与非正义的界限,捏造出符合他们自己掠夺需要的“政治哲学”,为他们自己肆意作恶、践踏和毁灭人性,创造出自我辩护、自我粉饰的无限空间;而“唯物论”、“无神论”,则为他们破坏和毁灭宗教,推行拜金主义、物欲主义,与他们从“历史唯物论”得出的“阶级论”一起发力,摧毁一切社会道德理性,让社会大众无视人性并丧失人性,制造出了“理由”,奠定了“理论基础”。
而毛泽东和他的中共,则在这样的“理论基础”之上制定了所谓的“战略策略”:兵不厌诈,权不讳恶;为了夺取和巩固政权,不择手段,抛弃一切道德和法律的底线。
这里的所谓“战略”,就是不同时期根据需要确定不同的掠夺性质和重点对象、范围,而其“策略”,也就是与不同的掠夺对象、范围相适应的掠夺方式、手段和技巧。
他们掠夺的重点对象范围和掠夺的方法、手段、技巧,都根据需要随时进行调整。于是就有“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对待几乎所有问题的态度都变幻莫测。所以,我们在毛泽东的所有文章和讲话记录中,就可以发现他绝大多数所谓的“思想”、对待几乎任何问题的态度和取向,都没有始终如一的原则,而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变就变,前后之间相互矛盾,之前的承诺可随时作废,理由是形势变了,“革命策略”也要跟着变化,于是修改或回避、遮盖,甚至干脆否认之前作出的承诺,让人无所适从。活脱脱一副“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流氓嘴脸。
剔除他们那些变幻莫测的态度和取向,几乎就只剩下了“革命”“革命需要”和“兵不厌诈,权不讳恶;为了夺权固权,不择手段,抛弃一切道德和法律底线”这样的原则,至始至终都没变化。也只有这样始终坚持不变的“思想”才能算“精髓”;而如果把其他变幻莫测的东西也算作“精髓”,恐怕就不怎么恰当了。
除此之外,“毛泽东思想”就几乎再难找到什么“精髓”了。这就是很多学者穷经皓首,试图从“毛泽东思想”中找到什么“精髓”而难得要领,却屡屡陷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局面的重要原因。
4.4.4马列毛主义,也带有实证科学的光环?
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都奢谈“革命”。他们所做的也的确都是为了“革命”,他们的绝大多数著述,都不离“革命”这个主题,几乎都是为其“革命”作论证、抓理由、找借口。不过他们的所谓“革命”,却与世界历史上的其他“革命”大不相同。其他的“革命”,要么是为了真正的民族独立,称为民族革命或民族解放,例如圣雄甘地领导的印度民族解放运动;要么是为了人权、民权,譬如英国的“光荣革命”,还有美国的独立战争、曼德拉领导的南非反种族隔离运动,等等。而中国国民党的辛亥革命,也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争取人权和民权的性质。就连罗伯斯庇尔的法国大革命,也有真正为了人权的初衷,只不过他们采取的过分暴力手段,最终背离了他们的初衷,又反过来让别人革了他们自己的命而已。此外还有推动社会从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型的革命,等等。这些“革命”,虽然有的也夹杂有不太光明正大的其他目的,但在总体上是为了实现民族或人民的解放,推动社会进步,因此跟“革命”这一概念的传统含义是基本吻合一致的。
然而,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革命”概念,却与此大相径庭。他们的所谓“革命”,就是要实现共产党的一党专制。这相对于他们当时所推翻的制度来说,不是历史进步而是历史大倒退,即使按照共产党自己的语境去衡量也不能算“革命”,而是“反动”,是“反革命”。
他们之所以要建立共产党一党专制的政治制度,最终目的就为了掠夺和剥夺。其掠夺和剥夺的主要对象,当然就是不属于他们同一阶层和阵营的国民。而掠夺和剥夺的前提是:首先需要践踏和毁灭人性。
不过尽管如此,马列毛主义也有理由认为这是与科学相符的。因为马克思主义在论证过程中,也并非纯哲学思辨,而是采用了大量事实依据。谁能说经济利益、物质需求对人类不重要呢?这些的确是每个人都必不可少的生存条件。那么,用经济利益、物质需求去研究和界定人性问题,还会有什么错吗?
因此从套路看,马列毛主义与实证科学并无什么明显矛盾之处。只不过,实证科学本着功利追求的需要对事实与现象进行随意裁剪取舍,过滤掉了与功利追求无关、甚至有所抵触的客观存在;而马列毛主义则按掠夺政治的需要进行裁剪取舍,过滤掉的恰好就是与其掠夺政治理论有所抵触的事实存在。因此,实证科学的套路与马列毛主义的套路就非常相似。于是,很多熟悉或习惯了实证科学探索与思维套路的知识精英们,也就很难指出马列毛主义的错谬之处,而不得不默认马列毛主义人性观的“科学性”了。
既然知识精英们都如此了,那么马列毛主义者就有理由给阶级和阶级斗争罩上科学的光环,把它视为“科学”的理论、学说;当今某些政治掠夺集团也就可以利用这样的光环,为其践踏和毁灭人性的政治行为进行自我论证、自我粉饰、自我辩护,并以此为理论依据,继续践踏和毁灭人性而理直气壮。
马列毛主义在对事实和现象进行裁剪、取舍时,过滤掉了这样一类事实:人类共同面对的自然和生态强力对自身构成的巨大威胁,和为了抵御这种威胁,人们不得不优先于经济利益、物质需求的满足,而形成相互依存、合作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一直以来的存在。这样一来,阶级关系就成了人与人之间唯一存在的社会关系,阶级性也就成了唯一的人性,超阶级的人性就被彻底否定了;要毁灭和践踏人性,就再也没有了“理论”障碍和思想顾虑,就可以“名正言顺”、肆无忌惮地干下去了。
4.4.5共产极权暗示:不符合科学不一定违反人性,能“有效”践踏人性(缺德)的必须符合科学
系列分析表明,共产极权跟战争一样缺德、失德;其根本就是利用科学技术对人民发动的掠夺“持久战”。要有效批判马列毛与共产极权,就必须褪掉科学的光环,否定“科学万能主义”,批判科学按照功利追求的需要而背离科学精神的要求,对那些与功利追求无关、甚至有所抵触的客观事实与现象,随心所欲地进行裁剪取舍的套路,进而对马列毛主义与共产极权的同样套路作出批判。只有这样,批判才能更加有力。否则,“科学万能”的理念和光环,就会让马列毛主义和共产极权继续居于神坛地位而难有动摇。
与鼓吹阶级斗争、践踏和毁灭人性的政治行为相关,“丛林法则”也已被马列毛主义者应用于人类社会。譬如“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1980年代主要出自中共绝对权威、“马列毛主义者”邓小平之口,其主要意思是特指战争武器科技落后,就会被同一领域先进的国家所欺负,这的确是在人类历史上,曾经起过一定作用的国际社会“丛林法则”。现在中国的马列毛主义者们,在世界各国已经从追求领土扩,张转型为追求经济发展的大势之下,却仍然公开鼓吹这个法则,大量搜刮民脂民膏去拼命发展军事科技,制造大量战争武器并满世界炫耀,刺激着世界屡禁不止的军备竞赛,还在国际社会屡屡制造摩擦挑起事端。而更加不可容忍的是,他们所预言或期待的第三次世界大战一直没有发生,战争武器在国际社会几乎无用武之地,他们却仍然不遗余力地发展军备。追根究底我们发现“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发展武器的目的根本不在于对外而在于对内:在其对内掠夺和剥夺到了极端地步导致民怨沸腾、统治危机之时,一方面他们可以对外挑衅以转移民众视线,刺激和满足底层民众的民族主义情结,暂时度过其统治的合法性危机;另一方面当有国内民众公开反抗他们时,他们可以随时动用武力实施镇压,挽救其极权统治于危亡之中。这样一举两得的套路,被当今中国的统治者用过多次了,也的确收到了他们预期的效果。
公开鼓吹“落后就要挨打”这样的民族主义逻辑,对内暗中偷运“丛林法则”去征服和掠夺、剥夺底层民众,把底层民众当弱肉,他们自己则对底层民众进行强食,这就是马列毛掠夺政治集团,一直以来屡试不爽的套路。在这样的套路中,他们的每一步都做得很严谨,一点也不失“科学性”,因此也就很有成效。
要收到这样的成效,没有现代科学头脑,显然是不行的。因为践踏人性者要不被人们看穿、反抗和抛弃,就必须充分看透被践踏者的心理弱点和人性弱点,由此而找到有效的应对措施和技巧、套路。而看透人的心理弱点和人性弱点,恰好也是科学需要解决的问题。他们除了深刻领会“丛林法则”的精髓之外,还吃透了底层民众的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心理,因此能做到对绝大多数底层民众都滴水不漏的程度,而让这些民众很难看穿他们的把戏。仅凭这一点我们就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科学素养”,非一般人可比。
理论和事实都表明,不符合实证科学的不一定违反人性,能“有效”践踏人性的必须符合实证科学。例如宗教是不符合实证科学的,却是不违反人性、而是符合人性的;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这一从观察丛林动物而得出的动物间生存竞争法则,是很符合实证科学的法则,然而如果把这个法则推广到人类社会,我们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太违反人性,太缺德了;再如核武器就是当今世界最符合实证科学的,而使用核武器却跟在人类社会推广“丛林法则”一样的违反人性,一样的缺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