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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楔健:遥远的石油管道

郑楔健:遥远的石油管道

——中缅石油管道项目的深度思考

郑楔健


按:这是一位深度忧国忧民的民营企业家兼小小发明家的化名文章。昆明是作者全家老小的栖身之地。这颗延续了2000多年的高原明珠、举世闻名的花都春城、让“红嘴鸥也流连忘返”的都市“香格里拉,其生态环境的破坏,直接影响他家人及父老乡亲的健康,威胁到他们的和谐生存。因此作者拍案而起、奋笔直书,写出了自己对“御用”学者和GDP红官的愤怒及对生存环境的担忧。不仅如此,作者还是此次环保运动的身体力行者。早在三月份李承鹏先生昆明新书签售会上,郑先生就不顾现场国保的阻挠,勇敢地散发反对在安宁建炼油厂的传单。结果被几名彪形大汉按住,请到公安机关“喝茶”。几小时唇枪舌剑之后,请君入局者对这位大智大勇者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得不将他和颜释放。可他并未“见好就收”,而是“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于3月25日向公安局呈上游行申请,准备堂而皇之地享受宪法赋予共和国公民的神圣权利。这次震惊中外的千人“南屏街散步”,就是这位智勇双全的企业家亲自发动、遥控指挥的。按者自豪地告诉大家,作者是我们已封待开的三交网之热心注册会员,也将是未来“三健会”的活跃分子。希望三交网昆明的联系人聂先生与之保持紧密联系、密切配合,以便使炼油厂移址的抗争取得全面胜利。留西南一方净土,保春城世代平安。还有,想知道最近《华尔街日报》就“南屏事件”电话采访的那位“郑谢建”先生吗?他就是我们的春城英雄郑楔键之音误。但愿这位为已求生、为民请命的“镇邪”长“剑”,背靠蓝天、柄托大地,让人民安居乐业,令妖魔心碎胆寒!


一、石油运输与中缅输油管道项目

石油是全世界都赖以运转的传统能源,盛产于中东各国,因此石油运输和石油安全运输问题便是所有石油消费国共同面临的重大议题,如何维护石油通道的安全畅通更是当今世界各国通力合作的首要任务。我国地处东亚次大陆远离中东,从波斯湾到中国需要经过印度洋,穿越马六甲海峡进入南中国海,再北上驶向中国沿海,就算从伊拉克到中国广东的海运距离也超过了5000海里。这是一条漫长而危险的通道,却也是我国能源所系的生命线。也正因如此基于管道的陆上运输备份方案便备受瞩目。由云南大学李晨阳副教授提出的由缅甸实兑港至中国云南省的原油运输管道项目便于近年正式立项动工,现在管道已然到达昆明,绕过马六甲海峡的石油运输战略似正在成为现实,但因此而引发的争议与质疑更进入白热化阶段,理性反思这样一个具有战略意义项目的得失似乎为时不晚。

二、中缅石油管道的政治基础

我们先从一个不相关的话题说起。1944年9月二战进入攻坚阶段,英国名将蒙哥马利力主并实施了“市场花园行动计划”。该计划的主要作战意图是英美联军从法国出发以长途奔袭的方式依次在63英里战役纵深上夺取荷兰境内的艾恩德霍芬(埃因霍温、恩荷芬)、奈梅亨(奈美根)和阿纳姆(安亨、安恒)等地的五座桥梁并予以控制,以便让盟军主力绕过齐格菲防线并跨过莱茵河前出到鲁尔工业区从而结束战争。结果众所周知——盟军以惨败而收场。从盟军的出发点到战役终点是一个纵贯63英里并跨越五座大桥的公路线,五座大桥便是五个战役节点,五个节点之间是一个串连的逻辑关系,只要有其中的一个节点出现意外整个链接便失效,“市场花园行动计划”就是这样失败的,并且它是一个先天有缺陷并注定要失败的计划。计划制定之初便有其他将军提出了上述问题,但是蒙格马利一意孤行并认为盟军压倒优势的空中支援能解决一切意外,电影《遥远的桥》便讲述了这段历史,本文题目也由此而来。
中缅石油管道南起缅甸实兑港,途经曼德勒、木姐进入中国的瑞丽并继续北上抵达昆明,在境外的距离长达900公里。这900公里的管道越过平原、跨过江河进入崇山峻岭,穿越广茂的原始森林无人区和缅甸北部地方武装林立的大小部落山寨才能进入中国瑞丽。这是一段我国政府控制力以外的险象环生的路途。这条石油管道的源头在邻邦缅甸境内,它将完全依托我国与缅甸的外交成败以及缅甸内政的稳定程度为基础,上述任何一个环节出现意外都将会使整个项目失去意义。我们或许会问:这样一个投资巨大的战略项目难道决策者们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个最为基本的现实环境问题吗?我相信是考虑到了,一定考虑到了!只是怎么考虑的?应对措施如何呢?这才是问题的所在,我们不妨从该项目的理论源头——李晨阳的系列论著中去寻找答案。
缅甸是东南亚面积第二大的国家,国地面积67万多平方公里,人口5540万,拥有东南亚地区较为优越的自然条件。但是缅甸也是一个政治上不稳定的国家,1988年缅甸军人政变推翻了民选的政府并建立了极其残暴的军政府,在缅甸军人执政的20余年间缅甸地方割据战乱频繁,因此而带来的难民、儿童、艾滋病、人权、毒品种植、交易等一系问题使缅甸军政府一直处在国际舆论谴责的风口浪尖并一再遭到国际社会广泛的政治、经济制裁。2008年4、5月份缅甸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暴雨并造成严重的水灾和风灾,据缅甸国家电视台的报道,已经确认有28458人在5月2号的风灾中死亡,另有33416人失踪,1403人受伤。面对如此狂暴的自然灾害,缅甸军政府拒绝了国际社会的一切人道主义救援,使灾害造成的人员伤亡进一步上升,为的只是不让外界了解国内真相。缅甸军政府在国内的臭名昭著的劣迹由此可见一斑。面对这样一个没有人道的军人政府李晨阳认为:“从1988年至今近20年的博弈,已形成军人及其控制的力量、昂山素季领导的反对党(民盟)及其支持者、少数民族武装和政党三派政治势力鼎足而立的局面,但军人势力占据绝对优势,多数民众也没有推翻军人政权的强烈愿望。而且,包括东盟国家和相当多西方有识之士在内的外界不同程度地认识到,缅甸军人的作用目前是不可取代的,一旦军人政权垮台,缅甸极有可能陷入四分五裂、战火纷飞的境地,那样会严重威胁到中国、印度以及东盟邻国的利益。”(摘自李晨阳《缅甸:为什么如此让西方讨厌》,原载《世界知识》2007年第4期)
很显然李教授对缅甸的军人政权是褒奖溢美的,并代替缅甸人民对军人政权作了表态,进而更代表“东盟国家和相当多西方有识之士”肯定了“缅甸军人的作用目前是不可取代的”。当今世界公认的普世价值包括了普选和文官执政,以政变上台的军人政权无论在世界上的任何国家和地区都是一致遭到谴责和制裁的。但是在李教授这里制造了众多国民灾难、臭名昭著的军人政权却成为了救民于水火的、不可取代的力量。是我们的教授丧失了起码的是非判断力了吗?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背后的潜台词就是中缅石油管道的合作项目需要缅甸的军人政府。在另一篇文章中这种需要便表露无遗:“缅甸军政府自1988年9月执政以来,更是把巩固和发展与我国的关系作为其对外关系的基石。虽然执政的缅甸军人集团目前面临着巨大的内外压力,人们普遍担心缅甸政局动荡以及未来政权的更迭可能会影响到这一管道的建设、运营和安全。实际上,军政府目前基本能控制国内局势,并且具备长期主导缅甸政治发展的能力。”显然我们的战略投资项目“中缅石油管道”,从政治上说是建立在以缅甸为长期军人执政为前提的条件下的产物。从道德层面来说,如果缅甸军人政变推翻了民选政府是一场灾难的话,我们便有消费邻国灾难之嫌。我们无须先知先觉,但我们的政治决策与道德判断应该遵行普世价值和世界潮流,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2010年11月7日缅甸进行了大选,产生了民选政府和民选总统,完成了民主化的和平转型,启动了民族和解进程。迄今为止已经跨越3个年头,缅甸政治稳定,经济起步,实行二十多年的新闻审查制度被取消,被软禁超过20余年的反对党领袖解禁并当选议员。缅甸的军政府谢幕了,让每一个良知未泯者感到欣慰的是缅甸并没有因为军政府的消失而如李晨阳所言“缅甸军人的作用目前是不可取代的,一旦军人政权垮台,缅甸极有可能陷入四分五裂、战火纷飞的境地,那样会严重威胁到中国、印度以及东盟邻国的利益。”倒是李晨阳所倡导的战略项目的政治基础已然不在。正所谓“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昌逆之者亡!”
当然缅甸政府的民主化转型并不意味着该项目的终结,但是可以预见的是缅甸民主政府会一改军政府只追求经济利益而不尊重科学与民意的做法,会将该项目纳入总体的国家战略机制体系进行政治、经济、环保的综合评估与考量,最终得出一个更为长远、理性和科学的结论与方案,而我国相对应的措施只能是一个从属性的方案,战略主动权并不在我们一方。中缅石油管道项目充其量不过是冷战思维模式下经济行为政治化的产物。

三、中缅石油管道项目的经济意义

将石油运到缅甸实兑港与运到中国广东的港口相比,海路运输缩短了1000海里左右,但是却增加了900公里的境外陆路管道运输,实际运输距离并没有显著缩短,倒是运输方式却从一种变成了两种,平添了一个折腾环节,自然也就增加了折腾成本。原油长距离管道运输对原油的温度保持有较高要求,低于一定温度原油便会在管道中凝固、附着,增加运输阻力与难度。缅甸虽地处低纬度地区,但管道途经的山区多为高海拔地区,并且是越向云南境内深入,纬度与海拔都在交替升高而使温度降低。这就意味着几乎整个管道运输全线都需要分布无数的加热站、加压站和维修站等附属设施。很多附属设施会处在自然条件极其恶劣的原始森林和无人区,这一切无疑会变为巨大的管道运输成本而汇入所运输的原油之中。原油运输船只通过马六甲海峡时确实需要缴纳一定的过往通行费,但是纵贯缅甸全境的输油管道同样需要向缅甸政府上缴过境费用,马六甲海峡是国际水域的必经通道,世界各国都有过往的船只,收费标准的制定受国际社会综合因素制约,一般不会出现违背国际常规的现象出现。中缅石油管道则是中国出资建于他国领土的项目,因此收费标准制定的主动权完全在缅甸一方。管道敷设的硬件投入更是一项巨大而充满风险的投资,我们知道所有硬件投入的收回都是以折旧方式进行的。换言之,使用年限越长成本就越低。但是这条尚未投入使用的管道能使用多少年?缅甸政府不知道,中国政府不知道,李教授的回答当然就是: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正确答案恐怕只有上帝知道。只要硬件投入的主体部分一天不收回,这条管道便一天不能体现其经济意义上的价值。最终能让决策者们聊以自慰的恐怕不是经济价值,而是根本不存在的所谓政治价值,这与上海经合组织似有异曲同工之处。

四、对生态的深层影响

生态环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本条件。生态环境的好坏直接关乎人们的生存状态的好坏与优劣,更为重要的的是它直接关乎生存其中的人们的健康和生存质量。同时,生态环境的优劣也直接体现着一个国家的民生状态与价值取向。在人类文明几千年的发展史中,中世纪的文艺复兴运动是迄今为止最为深刻的社会变革,它的思想核心就是:反对神权束缚和扼杀人权,提出人生的意义在于追求幸福的生活,人类是天地间的万物之灵,以人为本,一切为人服务。文艺复兴运动开启了欧洲近代史大幕,深刻地影响了人类发展的轨迹和走向。
我们有理由认为一切政治的、经济的行为都应当服务于人类社会的生活需要,服务于人类社会对幸福生活追求的需要,如果脱离这种需求便是多余的;如果与这种需要相对立便是反人类的,这个结论有如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一样毋庸置疑。国家并不是机器,国家的出现正是因为群居的人群需要安全保卫,而并非是人们的群居是为了形成国家。如果是象一首歌中唱的那样“有国才有家”的话,请问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家庭出现于何时?出现在哪一个国家?如果无法回答,那就对了,国家是为个人、为家庭服务的,个人和家庭构成了国家的主体,政府是国家里的一个服务机构。
至此我们可以切入正题了,一切以经济建设为名的国家、公司或是个人的行为都不能以破坏人们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为代价,否则这种建设便是不必要的甚至是反人类的。或许有人会说今天破坏环境只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等经济发展了再来恢复生态环境。这显然是一个伪命题,大多数情况下的环境污染是无法恢复的,无机污染需要化学方式消除;有机污染则要靠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代价才能降解;重金属污染、放射性污染则更加可怕,更加难以消除。无论那一种污染,我们都将付出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代价才能勉强恢复,这种代价是无法承受之重。简单举例,如果是土壤出现了重金属污染,我们是否要将一个地区的地壳都过滤一遍?电解一次?冶炼一次?好象不能,那么这种污染就会长期存在并对人类健康构成威胁。那么地下水污染呢,把地下的所有暗河中的水进行一次反渗透过滤?似乎不能。那么空气污染则更没有办法处理,否则我们的首都就不会出现让人尴尬的雾霾天气了。不产生污染,把污染控制在尽可能小的程度才是根本。所以我们反对先污染后治理的伪命题做法,反对为GDP牺牲环境的短视决策与短命项目。
中缅石油管道从缅甸南部的实兑港到缅甸北部我国的瑞丽,象一条黑龙纵贯缅甸全境,将缅甸国土一分为二,从宏观上说今后缅甸的整体布局和环境规划将无法回避这样一个挥之不去的管道干扰,更为要紧的是它所带来的直接和间接的污染风险。缅甸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国家,近年兴起的生态农业正在成为日趋成熟的产业模式,有望成为未来的支柱性产业。纵贯全境的石油管道对生态农业的土地使用和与整体规划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干扰。油气管道渗漏和损坏所造成的污染将直接威胁到生态农业的生存与发展。原油所造成的污染集有机、无机和重金属污染于一体,微量的渗漏都将直接威胁到生态农业产品的质量。再说,穿越原始森林的油气管道的建设一方面需要进行大量的砍伐,建成后的维护行为极易造成森林火灾。在管道途经的原始森林中一旦产生火灾,必然造成地表油管的爆裂而产生更为严重的燃烧,极有可能造成对原始森林不可逆转的生态灾难。进入我国境内以后,上述问题同样存在,也同样无法回避。
对人类而言生存环境是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存在。“地球村”概念的提出便是基于这种理念的。大气是环流的,江河湖海、地下水更是相通相连的,一国的污染会被流动的大气与水流带往世界其他国家,因此环境保护不再是所谓的内政,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在他国的污染中独善其身。日本福岛核电站发生泄漏,引发了中国全国性的食盐抢购风潮便是有力证据。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当视邻国污染为己任,更不能奉行以邻为壑的污染输出政策,不但现在害人也终将害已。
该是项目的一个附属性产业是在昆明安宁的草铺镇建一个1000万吨的石油炼化厂以及500万吨的对二甲苯生产线,这将会是一个严重的短视决策。草铺距昆明的直线距离在40公里以内,远低于国际普遍认可的100公里的安全距离。昆明以春城而著称于世,它由于纬度与海拔的完美组合而形成了一个四季平稳的宜居气温条件。多山的地貌特征便昆明拥有较高的植被覆盖率。地层断裂形成的滇池对整个昆明的气温和温度进行了二次调节,使昆明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四季如春。滇池湿地曾经是鱼米之乡,孕育了独特的滇中文化,昆明作为历史文化名城处处彰显着深厚的民族传统与文化底蕴。人们在饱览绚烂的自然风光的同时,更浸泡在滇中高原文化的历史长河中。以昆明市为核心枢纽的旅游产业已然成为云南省的第二大支柱性产业。旅游业的迅猛发展已经使云南成为全国乃至世界知名的旅游大省,更洗刷了云南依赖烟草经济的不良映像,昆明正在成为世人心目中的旅游圣地。昆明近期向世界相关组织启动了宜居城市申报程序,如果顺利通过则更加提升昆明的旅游综合实力。
但是,如果安宁炼化厂建成将会是另外一番景象。无论采取何种生产工艺和如何先进的生产线,泄漏都是无法避免的,尤其是千万吨级的炼化厂在没有任何生产事故的情况下的正常泄漏都是一个惊人的数量级。因此这样的企业才被要求建在远离城市且植被茂密的地方。昆明常年偏西风,也就是说安宁正好处于昆明的上风口,石油炼化所产生的有害气体(二氧化硫、对二甲苯等等)便会被偏西风源源不断的送往昆明市区以及靠草铺更近的安宁市区,不难相向后果将会如何。如果昆明这颗璀璨的高原明珠因此而日渐陨落,就经济损失岂止是几十个炼化项目可以弥补。再说昆明的常住人口超过730万,安宁市(包括昆钢)的常住人口超过70万,总计超过800万常住人口的健康是否不及一个小小的炼化项目?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滇池污染治理的费用累计己溢千亿,至今仍是臭水一潭。在政府公信力荡然无存、政绩至上,GDP决定一切的今天,开发商的铲车可以公然跑到农民的承包田理去发生至人死命的“意外”。你能指望视人命为草芥的政府官员去关爱环境吗?如果执意要在安宁上马这样的项目,作为一介草民的我们当然无力阻止,千秋功罪就只能留给历史评述吧,好在历史是由后人去写。

五、战略格局上的安全隐患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好像从未听说过新加坡政府不允许中国油船通过马六甲海峡的相关报导。那么这个所谓的“马六甲困局”是从何而来?指的是什么?我们不妨先猜测一下:1、指过往费?那么我国拥有世界上最多、最密集的收费站,是否可以算“过路费困局”,面对举世瞩目的“过路费困局”中国民众是否也应该……?如果有一天台湾海峡成为了中国的内海,日本是否也需要建设一条绕过台湾的海底石油管道? 2、指战争状态下可能遭到的阻击?我们的假想敌是谁?是新加坡?我相信号称强大的中国舰队只要驶向弹丸之地的新加坡,他们便会作鸟兽散。是美国?那么无论你的油管建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会处在美军强大的空中打击之下,和油船相比油管是900公里长的固定目标更易遭到攻击,这只是常识性问题。所以我的建议是:如果真想保住这条油管,可千万别向伟大的社会主义朝鲜学习。显然参与国际社会共同维护马六甲海峡的和平与安全才是正途。
穿上爱国主义外衣的民族主义是专制和经济落后国家屡试不爽的利器,在中国如此在他国亦然。一条纵贯全境的黑龙会时时刻刻的挑战着缅甸国人的民族自尊感,更刺激着民族主义者们本已脆弱的神经。如果有一天管道所带来的利益不足以安抚这种刺激,或是这种利益根本没有恩及民众,无辜的管道可能变成民众宣泄愤怒的对像,更为严重的是政府有可能在民众的压力下被迫终止合作。届时我们该如何应对?出兵?还是出钱?息事宁人的办法自然是出钱了,但是当这种钱超过一定的限度就会从经济价值上彻底否定中缅石油管道项目的合理性与必要性。

六、结束语

中缅石油管道显然是一个经不起综合评估与论证的拍脑袋项目,是既得利益集团为一己私利而绑架政府决策的结果,现在反思还为时不晚。

郑先生,你在哪里 ? 昆明又散步了,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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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散步说明了什么? 郑楔键

昆明的5.16街头再次上演了规模超过5.4的民众散步和平抗议,尽管此前各所的民警和小脚宪兵们对所谓的积极分子们做了大量、认真的关爱和上门骚扰,显然是收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又一次充分展现了决策者的智力缺陷。尽管今天的昆明街头如临大敌,执勤民警多过牛虱密如蚊虫,但是依然是没能让勇敢正义的昆明市民却步。这充分证明了民意不可辱,民意不可欺,同时也更加证明了当前有关方面的做法是在一条愚蠢而危险的轨道上运行着。
显然打压是没有用的,中国古人留下了很多家喻户晓的警世典故意味深长。大鲧治水的方法是堵,因而失败。他的儿子大禹采用了疏导的方法治水成功了。《国语•周语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有关各方应该不会不懂这些道理的,但是为什么却一定要一意孤行呢?我以为是:第一是缺乏对民意最基本的尊重;第二迷信武力威慑,习惯和推崇维稳思维模式。结果就是今天所见一切。
我们无法判断和预知未来,但有一句逆耳忠言要进:现在改弦更张还不晚,用诚意打开对话之门方为上策和善策。

201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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